属兔的和什么属相不合,爸爸属狗妈妈属猪一胎属鸡二胎属虎好吗?( 三 )


在20世纪70年代,热带雨林仍然被视为生物学上的黑盒子,换句话说,就是一个充满未知现象的黑暗领域 。身为植物学的学生,我非常向往热带 。我选择澳大利亚作为我研究雨林的之一。
从演化的角度来看,澳大利亚的生态相当引人入胜,因为它呈现了两个植物群的交界形貌,一个为尼西亚的热带植物群,另一个则为衍生自南极与新西兰的温带植物群 。这个交集地带使澳大利亚拥有丰富的生物多样性,如此独特的群丛交会更是地球上少见的奇景 。
澳大利亚也是说英语的发达中,少数拥有热带雨林的 。有的人可能会以为澳大利亚在管理与保育热带雨林的表现 上相当杰出,应当作为其他的榜样 。然而实际上,澳大利 亚和其他一样,在管理天然时犯了许多错误 。一直到 20 世纪 70 年代晚期,才开始有零星的学者,尝试研究澳大利亚的热带雨林,而真正走进树冠层的更是寥寥无几 。
我在澳大利亚做研究的之一个挑战就是辨识、确认雨林的位置,我的指导老师彼得·麦耶斯考夫(Peter Myerscough)建议我应该以为起点,向北探索、沿路观察,直到看见郁郁葱葱的树林 。他的建议非常有用,因为澳大利亚将近有95% 的森林都是桉属桉树所构成的旱林或硬叶林,所以颜色一片灰灰蓝蓝的 。在这块土地上剩下5%的森林,就是保有丰富绿色树冠的热带雨林 。
澳大利亚戴恩树公园 热带雨林风景 Riverdrift图
热带雨林字面上的定义,就是平均年降水量至少要达到 2000 毫米 。从演化的历史来看,热带雨林曾经遍布整个澳大利亚 。澳大利亚属于大洋洲,最早被称作冈瓦纳,它的热带雨林树种为澳大利亚植物群中的-马来西亚种,而东南部的植物群则属于寒温带或是南极气候(在这里是指靠近南极的气候),澳大利亚东南部的植物群也和智利、新西兰的相同 。这两个差异极大的植物群——-马来西亚种以及南极种——在同一个上彼此交会,也造就了澳大利亚雨林多姿多彩的样貌 。虽然热带雨林的面积较旱林狭小,但却是让澳大利亚物种如此丰富的主因 。
玛格丽特·罗曼在树林中
侏罗纪时代,干旱的气候变化使澳大利亚硬叶旱林的面积扩张,热带雨林的面积因此相对减少 。此后,因为采伐以及开辟农地,许多自然生的雨林场地面积不但变小了,有的甚至完全消失 。19世纪中期开始,伐木工入驻及砍光了澳大利亚西部的雨林区,就是为了寻找红椿这种珍贵的家具木材 。今日,澳大利亚的雨林多半零星散布在溪谷附近,这不仅是演化的一部分,更是人类滥垦滥伐的结果 。
成为树冠生物学家并不是我一开始的目标,只是随着研究的进展,各种想法自然而然地把我带到树冠这块领域 。为了研究这些问题,我给树冠层里上千片树叶做了记号,仔细采样,并将各种因素考虑进去,例如空间因素(以树群、个别的树木或枝叶为单位,看树种、位置、高度的差异)和时间因素(以季节和年份来看树叶生长的差异) 。我仅选择了5个不同的树种,来做树叶生长形态的比较,因为热带树冠层中有上千个种类,要全部研究是不可能的 。日复一日,我记录着那些做了记号的树叶如何对抗食草动物,这点对树叶寿命来说非常关键 。但我万万没想到,有些树叶竟然可以存活超过12年,这也让我的田野研究所花的时间,比我原本预期的还要久 。
难忘的之一次爬树经历
我原本没想过把爬树当成职业,事实上,我曾经想尽办法,寻找不需要爬树的替代方案,像是训练猴子,想办法把大型长焦相机固定在滑轮上,或是冒着摔下山谷的风险,趴在悬崖上观察与我视线同高的雨林树冠 。但是这些对于收集有效研究数据来说,都太不切实际了,所以我决定成为一个爬树高手!
爬树高手玛格丽特·罗曼在爬树时留影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之一次爬树的经历,那是 1979年3月4日,刚好是我母亲的生日,我爬的是一棵角瓣木 。这种树在南方的皇家公园里,可以长到超过30米高 。角瓣木是我研究的树种之一,经济效益也很高,它厚实的蜡质表面,看起来就很难被昆虫 。
我很幸运地被当地一个勘探俱乐部“收留”,他们教我如何使用攀爬的工具和绳索,不过他们的技术主要是拿来勘探地底 。他们看我一点经验都没有,肯定觉得我很好笑吧 。因为那时候澳大利亚都还没有登山用品店和户外活动的产品目录,我只好拿汽车的安全带,听从我的老师的指导,一针一线地缝制自己的之一个安全扣带 。
我先在大学植物学系系馆旁边的一棵树上实际练习,然后就直接攀爬角瓣木了,我也在那里学会了用弹弓在树木上固定绳索以及绕绳下降 。就像大多数的初学者那样,我努力想要改变身体的重心,好让自己不要再晃来晃去,但还是晃得一塌糊涂、东倒西歪的 。虽然隔天我全身酸痛到不行,但是爬树真的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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