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二 )


现在人们又有网名了 。网名是上网登录的必需品,是人们在网上交流的工具 。可以随便改,真的假的都可以,也没人问怎么开始,多少开始 。人家网名很好,很有性格 。或许这也是对过去不能给自己一个名字的一种补偿,网友们总是乐此不疲 。网名作为一个代号,允许我们在虚拟世界中自由使用,但它并不像作家的笔名、演员的艺名、革命者的笔名那样严肃 。虽然笔名,艺名,笔名都是假名,但是看起来最起码你要有所成就,不然的话,看起来你没有资格被命名,别人也不认可 。网名不同,“我的地盘我做主”,没有任何限制,自由,网民永远不会否认 。但是,好像有些人不希望普通人有什么网名,整天在网上关心国家大事,说事 。相关部门不好找,不方便管理,就要求实名上网,但好像效果不太好 。
20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作家都有很多笔名 。他们根据形势的需要不断更换笔名,并在报刊杂志上潇洒地发表自己的见解,分析他人的得失,揭露当局的丑恶行径 。尤其是那些彻底批判谎言的文章,即使在今天读起来也很过瘾,但不知道当时的有关部门是怎么管的 。据说在当代作家中,夏衍是用笔名最多的人 。他一生用了100多个笔名,这是知道的,没有找到的不算 。他的一个朋友曾经拿着报纸给他看一篇文章,说那是你的文章,是你的笔名,他竟然矢口否认,说“我忘了” 。如果名字是自己的,夏宫可以一辈子在几百个自己中来回穿梭 。他当时为什么用这么多笔名,是否是为了避祸,不得而知 。然而,夏宫死后,他的老朋友们说:他用了那么多笔名,只是不想让人们记住他 。
然而,这个名字是你、我和他自己吗?或许,如果没有看到我,能看到并记住电视剧片头片尾的人不多,还有那一长串名字,像灯笼一样一闪而过 。我曾经问过一些人,这些名字不能省略吗?他们说绝对没有,没有那个他们会打破脑袋,因为每个名字后面都有一个活生生的“我” 。哦!难怪学者们为了文章的署名而打官司,比如名分、名誉、名望、名分等等 。这些名字巨大无比,折腾的人万劫不复,九死一生 。我注意到有时人们不用“名字”作为代号 。住院病人讲床位,监狱犯人好像讲数字,殡仪馆骨灰格位也讲数字 。当有一天它变成了一个格子的数字,关于我们自己的一切都可能得到满足 。但对其他人来说,可能不是 。这几年有很多老领导都是*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叫什么名字?大家都知道名字是叫出来的 。但在我们这个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社会,有些人的名字是不允许叫的,这叫忌讳 。皇帝和老子的名字都不能直呼其名,以至于现在只要是当官的,下属都不能直呼上级,必须称官衔 。当然,这些人是否德高望重又是另一回事 。据我所知,有很多人在背后被起了很难听的外号叫官员 。据说党内有个规定,同志不叫官衔,但可能只是说说而已 。一个人比一个亿还贵的周恩来,一直是董事长,但* * *对他直呼其名 。据说以前有人管他们叫老毛,结果这些人的下场都不怎么样 。难怪只要有几个官职的人都不喜欢被直呼其名 。就像犯人把所有的看守都叫班长一样,现在把所有人都叫老板或者经理当然不是什么大错误 。
我一直不明白人和名字的关系 。其实名字是你自己的代号 。在《金刚经》中佛陀与须菩提的对话中,这样的句式反复出现,那就是“佛陀说,就是不是,是名 。换句话说,“佛说子菩提,即不是子菩提,而是有名的子菩提 。“如果我们把自己的名字放进这个公式里,岂不是一目了然?”佛说天下三千,就是不是三千,而是名天下”,三千就是名天下,那么我们作为个体呢?但可惜我们都死死抱住这个假代号——“明”在怀里 。我们一听到这个代号,就会马上意识到是“我” 。“文革”期间,我看到大字报上我的名字被打上了红X 。有的人生气留院,有的人近视 。
其实我们是被名字是假的错觉迷惑了,“我”是Ben 空 。如果我们像一只干渴的小鹿,趁着太阳的光芒,追逐着虚幻和幻灭,执着于本空的这个“我”和他的代号,那我们就永远不会洒脱、自在、清净 。如果你说一个名字是你自己的,那么首先你得看看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你自己”这种东西 。你自己是什么,你现在在哪里?想想吧 。在这漫长历史的偶然交汇中,在这浩瀚宇宙空中,在恒河的无数蚂蚁中,哪一个才是我们真正的自己,哪一个才是除了这张皮和它包裹的骨头之外不变的“我”?而每一个所谓的自己都是在时间中不断变化的空:昨天的自己和今天的不一样;早晨出门和日落归来是不一样的;开放的心态不同于开放的心态 。耶!如果你说皮肤是你自己的,那么它会在你永远闭上眼睛之后被烧掉,那个自我又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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