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山映画的「入学考试」 太极鼠之入学考试( 二 )


2015年,获得9.56亿票房的《大圣归来》给了行业信心,但周认为,国产动画电影的潜力并不止于此——在美日等成熟的电影市场,每年TOP10电影中有近一半是动画电影,“动画电影在大多数地方都非常主流 。”
进入市场的机会在于缺乏成熟的Studio 。当时国内动画电影大多由独立导演创作,追光动画还处于探索期,条纹屋刚刚成立 。周从中看出了差距:“工作室的意义在于一个理念持续输出,形成矩阵,品牌理念更强 。只有好的工作室才能推动行业 。”
周画派创始人
唐伯清也有类似的想法 。在体制下的唐伯清和周,在某个项目上并没有真正的合作,而是通过海外业务接触国际市场后,“国际化”成为他们共同的目标 。“我们必须确保核心创作团队是中国团队,在技术上无国界学习,用世界上最优秀的技术人才来制作中国动画电影 。”
2016年,周和唐伯清决定重启“仙山”,并就创业方向达成共识:做工作室,国际化 。2017年,周齐静带着妖气正式离开,唐伯清完成了第一个项目《龙宫》的剧本 。
“实际上,我在奥菲时做的和现在做的完全一样 。”唐伯清说:“静琦认为奥菲还没有完成这件事,我们可以捡起来再做一次 。”
但他也明显感受到了仙山画的不同 。对于像奥菲这样拥有庞大体系的上市公司来说,决策过程往往非常漫长,需要考虑的因素也更加复杂 。专注于动画电影制作的仙山华英,测试边界更广,容错率更高 。“它可以让事情变得更加极端和简单 。”
02 | 仙山模式周和唐伯清想打造一座没有国界的“仙山” 。
仙影绘画总部位于北京,分公司位于美国洛杉矶,分别由周和唐伯清领衔 。总部还在办公室,海外团队遍布全球,美洲、欧洲、大洋洲、东南亚等地成员在线工作 。
为了打破时间和地域的限制,仙山华英前期花费了大量的时间,逐渐跑通了完整的线上办公模式 。除了视频会议设备,还包括数据上传、邮件收发、会议组织、意见传递等细节 。
“这就像在办公室工作一样 。”在北京总部会议室的大屏幕上,坐在洛杉矶家中的唐伯清笑着说,隔着十五个小时的时差 。
唐伯清这条惊人的“管道”让他放开了全世界的用人 。仙影画不按项目阶段或环节给国内外团队分配工作,而是根据需要匹配全球合适的人选 。
唐伯清在美国“填海造地”期间积累的经验得到了充分发挥 。他有自己的一套就业和对接的国际标准:“基本上每个环节都有中国人和外国人 。最重要的是,无论我在哪里需要什么人,我都会找到 。”
这是中外语言合作的先天障碍,仙山华英试图用“硬标准”来降低语言的影响力 。比如海外团队的成员基本都在英语国家 。在扩充团队时,仙山华英还会对剪辑、素材、场景、角色、特效等岗位提出语言要求 。
另一个难点在于思维方式的差异 。“并不是说文化差异,而是对动画的认知,比如什么是好的动画电影?”唐伯清解释道 。
这种思维差异在工作中尤为明显 。在周看来,国内团队和海外团队在工作思维上最大的区别在于“执行”还是“创造”——国内工作强调高执行力,而海外,每一个环节都有望取得突破 。
“因为我很佩服你,所以我不想给你太多的干扰,就画个素描 。但是国内团队一看草图,就说,你能认真画吗?我该怎么办?”
周不想要一座死了的“仙山” 。他甚至对海外团队的工作方式大加赞赏:“在工作时间内贡献出远高于我价值的东西,是一种很好的态度 。”唐伯清也认为电影是集体智慧,他喜欢电影《一个人拍的电影》里的一行字幕
唐伯清,仙影画创始人
磨合也来源于内容质量要求的差异 。起初,海外团队对质量的要求很高,以至于周担心“成本无法承受”:“我气得连评审都不想评审,怎么办?”
团队在磨合过程中努力寻找平衡,中国团队不断提升制作水平,海外团队做出适当妥协 。在此期间,每个环节的配置也在调整 。比如模型、特效等国内优势环节整体交给国内技术团队 。
国内产业化体系尚不成熟,动画制作水平与人才技术直接挂钩 。周对三生(微信ID:tossansheng)表示,随着国内用工成本的快速提升,国内外横向薪酬正在逼近,在相同的预算规模下,仙山可以同时选择国内外人才 。有很多来自迪士尼、梦工厂、索尼动画的资深导演,在海外团队工作了20多年 。
动画部门负责人百合子森努(Yuriko Senoo)曾在迪士尼担任动画总监多年,负责审核全球外包项目 。她把项目质量控制得像“稍微举手”或“多眨一下眼睛”一样精准 。经过几次磨合,周明显感觉到返工次数减少了,效率提高了,项目成本也降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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