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拉玛干沙漠和戈壁沙漠( 三 )


在戈壁,太多的文化转瞬即逝 。也正因为如此,文化在不断地变化和融合,被风沙遮蔽在地下,直到被人们重新拾起 。
文化博物馆
塔克拉玛干不仅是一座地貌博物馆,还是世界上最大的地下文化宝库 。
戈壁吞噬了大部分生命,却留下了人类发明的城邦和物体 。因为枯燥,壁画和泥人不易被水和生物腐蚀,所以遗址保存完好,成为天然博物馆 。
▲楼兰古城位于若羌县东北部,孔雀河下游,罗布泊西北 。它最初是由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发明的,他的老师是丝绸之路概念的提出者李希霍芬 。因城内出土的木简多次产生“楼兰”,故称楼兰古城 。也就是古城里的“三间房遗址” 。场地宽阔,墙壁用土坯砌成,四周散落着木架 。木头上甚至还有朱砂漆,大概是当时官厅的位置 。郝佩/摄
楼兰古城在15个世纪后重见天日,让我们得以一窥古城当时的盛况之一:不同风格的陶器、漆器、木制品、青铜器和玻璃器皿,显示了这里曾经的繁荣和百货商店聚集 。当然,最令人惊讶的是
米兰古城城内遗迹有魏晋时期的佛塔、梵语、吐蕃驻军等 。“有翼天使”的形象发明于佛教壁画中,曾一度引起人们的极大关注 。
▲20世纪初,斯坦因在抢劫米兰古城时,从梵蒂冈壁画中发明了“有翼天使”的形象 。图/维基百科
尼雅遗址出土了西犍陀罗人用古鲁语抄写的木简,还发明了“[S2/]五星出东方益中国”[S2/]的织锦 。
塔克拉玛干的地下挖掘出了大量的东西 。除了壁画和挂毯,还有罗马圆柱和印度佛像……从而证明作为丝绸之路的中段,这里是地球上四种文化的唯一交汇点 。
▲若羌县东部的米兰古城,很可能是鄯善的伊浔城,是继楼兰之后的国家,也是丝绸之路南道的流派 。发源于阿尔金山的米兰河,给那里带来了一片小小的绿洲,西汉王朝曾在此屯田 。李学良/摄
古老的戈壁吞噬了许多生命,但仍有生命适应形势,在那里繁衍生息 。
塔克拉玛干不断有人类活动的痕迹 。在戈壁的中心地带,有一片绿洲,叫做“塔克拉玛干戈壁的肚脐”,充满了神奇 。一方面是因为它生活在世界第二大戈壁沙漠的中部,千百年来没有墨迹记载,与世隔绝;另一方面,没有人能清楚地讲述它和它的居民的历史 。
▲克里雅人夏天住在用胡杨木、红柳和芦苇搭成的房子里 。房子的门板是一整块胡杨板,不带土 。沈乔/拍照
当地人叫它“达里雅布依”,中文意思是“沿着大河” 。“1982年,一辆在塔克拉玛干戈壁寻找石油的戈壁卡车由北向南进入达里雅布依 。突如其来的轰鸣声和旋转的“庞然大物”惊呆了放牧的男人,探险队的成员也吓坏了——他们发明了戈壁深处的“长尾巴野人” 。
其实一直是玉田县下的一个村 。当地人说维吾尔语,信奉伊斯兰教,自称克里雅人 。260多户近1300人,过着“一群羊、一口井、几间房”的简朴生活 。
▲打井水的克里亚人 。由于克里雅河的盐碱浓度很高,一度无法饮用,所以几乎每个克里雅家庭都有一口5米多深的自挖井 。沈乔/拍照
所谓“野人的尾巴”,无非是钉在克里雅人腰后的一柄长斧 。当地的牲畜主要是以胡杨叶和芦苇为食的羊 。放牧时,克里雅牧民不用鞭子,而是用斧子砍下胡杨的树枝给羊吃树叶,用它们砍死胡杨做饭、取暖、当柴火 。可以说克里雅人没有斧头是活不下去的 。
【塔克拉玛干沙漠和戈壁沙漠】现在,在通常的中国地图上仍然很难到达里亚布依这个地名 。但它在世界上的知名度,尤其是在地理、历史、考古方面的不亚于楼兰遗址 。
▲克里亚族女子图埃尔尼·萨汉 。沈乔/拍照
地理制衡文化的生长,文化反过来影响地貌的变化 。罗布泊曾经孕育了灿烂的文化,但由于天气变化和人类活动,慢慢枯竭了 。在1958-1959年的考察中,科学家们觉得这可能是人类最后一次在罗布泊划船了 。
1961年,罗布泊彻底干涸,像团结的巨耳,倾听着大地的旧事 。这里曾经爆炸了新中国的第一颗原子弹,也吞噬了彭、于春顺等探险家,意为进入不毛之地 。
▲罗布泊被称为“地球的耳朵” 。图/维基百科
现在的罗布泊,碧波无边 。当人们发现那里有足够的钾盐时,他们将地下的卤水抽到地上,形成了一个新的湖泊 。方方正正的盐湖就像一块绿松石镶嵌在这只大耳朵上 。
水体对天气的调节作用是巨大的 。据钾盐公司员工介绍,近年来所有地区都变得凉爽多雨 。如果你现在去罗布泊,甚至可能会遇到中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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