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要特别提到一位非常特殊的友人,她既是我入世梦中的之一位异性朋友,也是我的“初恋情人” 。我不但原来会经常想念她,而且近几年中元节这一天子夜,我都会单独一厢情愿在阳台等她 。
这件事,我在内心默默承诺已经是七年整了!
“在那边怎么样?你还好吗?”我心里老在念叨她!现在是辛丑年七月十五的二十三点,我又独自一人,静静地来到了阳台,拉开窗帘、推开窗户等着她的到来!
尽管是已经立秋半个月的深夜,窗外的热浪,仍然非常霸道,有卧室冷气支持的阳台的温度立即升高了几度 。
此时,我坐在木椅上,从二楼朝外面望去,只见月儿带着众星星,悬挂在我居住的这栋与前面一栋之间的香樟树的树梢上,光线穿透香樟树枝叶的缝隙,加上马路边的路灯照射的配合,香樟树下面的棕榈树的枝干以及呈扇形的叶子,也显得轮廓分明 。
文章插图
窗外的风景 。图/沈建国
此情此景,我脑海里忽然产生一种感悟:生命,是一个复杂且不能循环的有限过程 。离别,给人带来伤感,是思念;离别,给人带来升华,是真情 。人生,其实就是朝着离别方向起步,最终到达离别目的地的一个既丰富又简单的过程 。
我和她从相识、相交的那段时光虽然短暂,但却时刻会萦绕在自己的脑海 。既挥之不去,又仿佛有意无意在敲打自己 。而神奇的是,这个敲打会默默地成为引领我不断前行的原动力,每一天都会尽力而为、尽情而活!
我记得那是公元一九七五年,我和她之一次偶然相遇,是源于农村“双抢” 。
在立秋节之前,*** 都会下发红头文件,统一要求每一个企业按照职工人数相应比例,抽出在职职工,以对口支援的方式,在短短的十天左右,完成“双抢”任务 。之一步必须要抓紧抢收 。第二步就是要在立秋前,将二季秧苗插种下去 。因为据民间摸索出来的经验,一般节前插的和节后插的秧,长势会不一样 。
我当时刚刚进厂,作为锻炼的对象,光荣成为双抢工作队的一员 。
她是用普通话主动跟我打招呼:“这位帅哥到这里来,会不会做农活?”我用株洲本地方言“你细妹子晓得么子家伙啰!”应之,语气中既带有不快,又有点对她吊着京腔心存不满 。
但是谁也不会预料到,我们俩竟然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之一次感觉更好听的歌是:“对面走来一个人,走来一个人 。满面春风好精神,好呀么好精神” 。我从此开始知道她姓梁,名叫珊荷,有姐,有哥 。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
我也是首次特别的大胆,竟然敢在她的那帮知青同学面前,每天和她一起招摇过市般的去参加劳动 。哪怕他们鼓着妒忌的眼睛,我也不在乎 。而且我还是用很骄傲眼光,和他们对视!尽管我个子比他们矮小很多,但是他们没有一个敢来和我挑战的 。其实,这是她的魅力,让他们不得不对她十分尊重!他们当中没有人胆敢去做她不高兴的事,因为鼓着眼睛的几个男知青都在追求她 。
双抢第五天晚饭后,我们走在乡村荒野的小路上,话语不多 。月儿用圣洁之光照得她和我的心儿十分开朗 。一天的疲劳仿佛也不想打搅我们,离我们远远的 。那首至今我还不知道叫什么歌名的歌曲,就是她在那个时候轻轻专们唱给我听的!真乃天籁之音入耳,令我如醉如痴 。
当时,俩个人都有些紧张,毕竟是刚刚认识才几天 。
我知道你的父母,也在我这个单位工作,父亲是组织科长 。这是在我完成双抢工作即将返回时,你轻声告诉我的,没有丝毫的傲气 。只是为了提醒脾气暴躁的我注意一下,不要大水冲了龙王庙 。
双抢归来后,我本平淡的日子,因为突然间加入“激素”,渐渐丰富起来,特别是心没有以前那样静若止水,时不时的有点和脑袋串通一块,搅得人坐立不安 。但是,我感觉这是一种幸福的冲击波 。
我每天都有期待 。其实,这也是一种不自信的心态 。
果然,不久的一天,你通过一个朋友约我出去,一见面就泪流满面,告诉我你父母已经听说了我们“相见恨晚”的事 。他们一致不同意,理由简单:举家调回北方 。
当时我是年轻气盛,尤其对人生之一次遇到的挫折,不知所措 。竟草率放弃,不做任何努力去争取 。造成终生遗憾 。
正如著名心理分析学家阿德勒分析的那样:“一个人在求爱的时候可能小心谨慎,也可能热情激进 。无论如何,他的恋爱气质总和他的生活样式符合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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