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兔是19几年的,属兔2022 年运势及运程( 二 )


成为树冠生物学家并不是我一开始的目标,只是随着研究的进展,各种想法自然而然地把我带到树冠这块领域 。为了研究这些问题,我给树冠层里上千片树叶做了记号,仔细采样,并将各种因素考虑进去,例如空间因素(以树群、个别的树木或枝叶为单位,看树种、位置、高度的差异)和时间因素(以季节和年份来看树叶生长的差异) 。我仅选择了5个不同的树种,来做树叶生长形态的比较,因为热带树冠层中有上千个种类,要全部研究是不可能的 。日复一日,我记录着那些做了记号的树叶如何对抗食草动物,这点对树叶寿命来说非常关键 。但我万万没想到,有些树叶竟然可以存活超过12年,这也让我的田野研究所花的时间,比我原本预期的还要久 。
难忘的之一次爬树经历
我原本没想过把爬树当成职业,事实上,我曾经想尽办法,寻找不需要爬树的替代方案,像是训练猴子,想办法把大型长焦相机固定在滑轮上,或是冒着摔下山谷的风险,趴在悬崖上观察与我视线同高的雨林树冠 。但是这些对于收集有效研究数据来说,都太不切实际了,所以我决定成为一个爬树高手!
爬树高手玛格丽特·罗曼在爬树时留影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之一次爬树的经历,那是 1979年3月4日,刚好是我母亲的生日,我爬的是一棵角瓣木 。这种树在南方的皇家公园里,可以长到超过30米高 。角瓣木是我研究的树种之一,经济效益也很高,它厚实的蜡质表面,看起来就很难被昆虫 。
我很幸运地被当地一个勘探俱乐部“收留”,他们教我如何使用攀爬的工具和绳索,不过他们的技术主要是拿来勘探地底 。他们看我一点经验都没有,肯定觉得我很好笑吧 。因为那时候澳大利亚都还没有登山用品店和户外活动的产品目录,我只好拿汽车的安全带,听从我的老师的指导,一针一线地缝制自己的之一个安全扣带 。
我先在大学植物学系系馆旁边的一棵树上实际练习, 然后就直接攀爬角瓣木了,我也在那里学会了用弹弓在树木上固定绳索以及绕绳下降 。就像大多数的初学者那样,我努力想要改变身体的重心,好让自己不要再晃来晃去,但还是晃得一塌糊涂、东倒西歪的 。虽然隔天我全身酸痛到不行,但是爬树真的很好玩!
以单索技术攀爬一棵巨大的木棉树, 这是我以绳索攀爬过的更高的一棵树, 目的是研究秘鲁亚马孙河畔树梢的附生植物 。当地的说,要同意才可以让我们攀树,我们之一次抛射绳索就成功绕过树枝,看来对于我们的保育计划也表示认同 。摄影: 菲尔·威特曼
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往回看……或是往下看了!有了更进一步的指导,我想澳大利亚雨林里面任何一棵健壮的树, 我都有办法攀爬到最顶端 。带着我的装备—— 70 米的“蓝水 二代”攀登动力绳索、我的安全带、两个上升器、一个鲸鱼尾环扣、一个的弹弓、一堆铅坠和田野,我已经准备好研究树顶上的各种生命了 。
克服了最初辨识雨林及爬树的困难以后,我在公园及保育区里,选了几处作为长期研究的场地,并在几棵树上架好了方便进入树冠层使用的常用设备 。
由法究人员设计的树冠筏,大概是现存最富创意、色彩最鲜艳的树冠层探索工具 。玛格丽特·罗曼在喀麦隆利用这个热气球以及滑橇(吊在热气球)研究树冠层最顶端的食植行为 。(玛格丽特·罗曼 摄)
更具挑战性的树种就是螫人树,又称金皮树(gympie-gympie) 。这种树,顾名思义,叶柄和树叶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小毛刺,可以轻易地刺 穿皮肤,在伤口的表面释放 。1908年,一位澳大利亚的化学家皮特里(Petrie)指出,螫人树的性比一般的荨麻还要强上39倍 。巨大的螫人树和普通的荨麻都属荨麻科,野生的荨麻大概有3英尺高,但是雨林里的螫人树却 可以长到200英尺高 。因为树叶的寿命和存活率也是树叶生 长中的一环,如此螫人却有保护作用的毛刺,无疑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
凯拉山保护区坐落于新南威尔士州的伍伦贡市,有人告诉我保护区的螫人树很多,很适合作为研究的地点 。在保护区里面的螫人树,高度可达150 英尺,直径可达 8 英尺,我决定从山的另一边进入保护区,开辟我自己的路径 。
在喀麦隆某片森林的上方,玛格丽特·罗曼躺在系在热气球上的树冠 状实验上 。(布鲁斯·林克 摄)
重新勘探地形以后,我找到了一条非常合适的山沟,这块区域可能根本没有人来过 。我之一次穿梭在这片我新发现 的雨林场地时,华丽琴鸟也高歌不断 。有这种美丽的雀形目鸟做伴,是我在澳大利亚工作时非常独特的享受 。在我的研究地点栖息的鸟类,大多都是两两一对、有地域性的琴鸟 。过去数年间,我有幸欣赏到无数次令人叹为观止的琴鸟求偶仪式 。琴鸟会模仿其他鸟类的,它们常常将各种不同的鸣 唱拼凑在一起,并且不间断地重复很多次,浑厚美丽的音调不时在森林里回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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