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绣|课后服务课堂来了“京绣”非遗传承人( 二 )


“有的老师还很年轻,不一定都能了解孩子这个情况。”作为教研组组长,何洪杰带着其他6名即将下校的老师,开始了集体教研。每门课最少两个半天,分别把一学期课程内容和课程进度设计好。
“得找一些孩子们觉得有意思的兴趣点。”“连续剧《延禧攻略》看过吗?剧里魏璎珞犯了一个错误,把孔雀羽线弄丢了……你看,咱们可以自己制作孔雀羽线,它在光下是特别漂亮的。”给初中孩子们上课,何洪杰的窍门是:“用他们的语言去跟他们交流,而不是填鸭。”
京绣|课后服务课堂来了“京绣”非遗传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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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洪杰展示“下校”时随身携带的京绣工具箱。图/ 新京报采访人员 冯琪
在课后服务课堂上做传统文化使者
采访人员了解到,今年“双减”之后,中小学校对于课后服务资源的需求量加大。“有不少中小学来‘求资源’,甚至还要‘排队’。”“我们会提供一个适合中小学生的大资源库、课程‘菜单’,并对课程内容、预期成果、所需材料工具及成本预算等列出概览,供中小学校调配选择。”苏麟说。
课程时间已经妥善安排,7位老师下校的时段,本校都不会安排教学任务。假如两边工作在时间上发生冲突,团队同时还可以帮忙“托底”。
何洪杰的日常路线也发生了变化。每个周四,她都会拿出半天时间教研、备课、上课,往返在中小学校和自己学校之间,下班时间也比通常要晚一些。对她来说,课程教授起来得心应手,也很享受这个过程。唯一的苦恼就是:时间不够用。“要保证完成自己本职工作,同时要胜任课后服务的工作,两边都不能耽误。”
苏麟告诉采访人员,学校会将课时经费补贴至参与课后服务的教师个人。同时他认为,团队老师们对中小学课后服务工作的热情并不仅仅来源于此。“全国一千三百多项非遗项目每年都会有流失、消亡,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希望通过我们这一代人,把这些好东西传承、延续下去。我们还有能力进行教育创新,让它辐射到更多的孩子,让它焕发新的生命力,这是我们的出发点。”
“传统师徒制是一个师傅带一个徒弟,而课后服务课程中,一个老师可以带24个孩子,背后就是24个家庭,辐射面多大呀!”何洪杰说,她特别愿意做这样的使者,将博大精深的中国传统文化瑰宝更快更好地传播、传承下去。
新京报采访人员 冯琪 编辑 缪晨霞 校对 贾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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