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里拉在藏语中意为心中的日月吗


香格里拉,藏语意为“心中的日月”
香格里拉独克宗古城大火屠城前一年,我趁着大学最后一个寒假,跨越2000多公里,来到香格里拉达娃路的某会所做义工 。
打工换食宿对于“穷学生”来说,是很好的旅行方式 。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通过自身劳动去看世界,比伸手向父母要钱安心得多 。
其实,这并非我第一次入滇 。上次丽江一行,跟散团到香格里拉,游玩了虎跳峡、独克宗、普达措等一众景点 。

相比大理、丽江的喧嚣繁华,更喜香格里拉的精致宁静 。
这里没有大理倔强的风,没有丽江刻意的艳遇,没有泸沽湖窒息的偏远,只有茶马古道遗失了千年的月光城和风光绚丽的绝美大自然 。


到达会所后顺利“入伙”,跟着老义工边学边做 。因是旅游淡季,游客不多 。每天的工作很简单,下午基本是空闲的,可自由支配 。
会所主人郑义是国际著名职业摄影师 。这里起初不对外开放,是一座典型的纯藏式木结构土掌房 。
四根大柱子大气非凡,顶部雕梁画栋,精致温暖 。
各处都能感受到浓烈的哈雷气息:哈雷摩托车、木版画、贴纸、头盔…
门口的照片墙上,有很多明星的留影 。

纯住宿不提供餐饮 。店长高哥带女票去旅行了,我们一起三个义工,便只需解决温饱 。
三两天逛一回菜市场,也是有趣的 。走在香格里拉的安静街道,没有车水马龙 。啃一口当地的小苹果,酸甜可口 。

高原的异乡人喜欢昏睡到午后,我却常常早起 。阳光渐渐撒进院子,冰冻的水管开始解冻,呼出的热气越来越淡 。
先把藏式炉子前夜燃尽的木碳灰清理干净,架在炉子上的酥油茶似乎还带着余温 。再日常的把大厅、院子打扫一遍,最后用温水把大厅的桌椅擦好 。
洗漱完将Michael的大棒骨热好、喂食玩闹一番,给收养的流浪猫大咪、小咪加水添粮 。

这时出门,街道上的店铺才零星开了 。美滋滋唆一碗过桥米线,回会所的路上买两盒老酸奶,早午餐便一块儿解决了 。
厚重的木门敞开,阳光已填满整个院子 。缩进垫着羊皮的木躺椅,喝着酸奶,半眯着眼晒太阳 。
一向高冷的小咪,也温顺地躺在怀里 。
门口偶尔经过拉着行李箱东张西望的游客,推着独轮车吆喝叫卖的菜贩,装着音响飘着藏歌驰骋而过的摩托车,误闯进来被大咪霸气喝退的狗……
时光被拉长,异乡变故乡 。


头顶晒到冒油的时候,老义工起床了 。默契地收拾客房,工作搞定 。
下午,我喜欢到古城转一转 。走5分钟,便到四方街或月光广场 。爬上龟山,和陌路人一同转世界上最大的转经筒 。

四处闲逛,巷道边小摊买一份炸土豆,撒点辣子,邋遢地边走边吃 。
每天到邮局打卡,选几张明信片,寄给朋友或自己 。
晚上8、9点,天才开始发暗 。备好干柴,点上炉子,酥油茶的香味便飘散开来 。这起初奇怪的味道,也变得着迷,能补充热量,驱散高反 。
睡在高低床的上铺,透过小窗口,漫天繁星璀璨,天空没有一丝云 。银河入梦,宛若香巴拉秘境 。

不日,桀骜不驯的高哥回来了 。一头披肩长发包在头巾里,皮衣加持,如美剧中走出的哈雷骑士,昼伏夜出 。
然后突然一天,高哥早起,必有大事 。
我在二楼打扫的间隙,被叫下楼 。跨上摩托车,穿越整个县城,来到近郊,在入村的白塔前停了下来 。

从到会所和高哥说话不超过10句,经历了5分钟沉默后,我忍不住问:“高哥,那个—咱来这儿干啥?”
高哥吐出最后一口烟,把烟头踩灭 。
“结婚!”说完兀自往前走 。
我石化在原地 。心中无数个小人激烈对话:他刚才说的结婚没错吧?什么?结婚?他什么时候看上我的?我该怎么拒绝他…
远处一行浩荡的车队携尘而来,想撒腿逃跑时被高哥一把抓住 。
“毛病!快把我包里的摄像机给我!”
高哥拍完一组车队绕行白塔的视频,立马发动摩托车,架起还稀里糊涂的我长驱入村,继续蹲点 。

迎面走来的藏族男子热情地和高哥攀谈起来 。大致是感谢高哥来帮忙拍摄他儿子的婚礼,等会儿好好喝一杯,这小娃是新来的啊 。
我羞红了脸,高哥戏谑地看我一眼 。
一转头,发现两层藏式民居门前,已站满盛装的村民,位列两侧 。

迎新车队到,新郎新娘在众人拥簇下下车 。唱起藏歌,献上哈达,干一碗青稞酒,场面十分壮观 。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