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和一个单身女同事 ， 迫不得已同居一室几天几夜 ， 虽有肌肤相触 ， 但理智让我俩难越红线 。我有一个女同事 ， 姓方 。一直没有正式结过婚 。为什么这么说呢？小方大学毕业的时候 ， 有一个男朋友 ， 两人还同居了好长时间 ， 后来 ， 小方的男朋友意外地去世了 ， 小方难以忘记对方 ， 就陷入了感情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 她就一直没有再找男朋友 ， 长期单身 。当我调到这个单位的时候 ， 小方已经三十四五岁 。除了感情不顺利以外 ， 其实小方是个很有生活情调的人 ， 她平日里的穿着打扮 ， 言谈举止 ， 待人接物 ， 都散发出知识分子高雅的气质 。不仅如此 ， 小方还是我们部门绝对的技术骨干 。有一年冬天 ， 受单位委派 ， 我和小方到一个偏远的农牧区调研科技扶贫的项目 。那时的条件差 ， 交通不便 ， 本来单位要派车送我俩去牧区 ， 后来因为各种原因 ， 单位的车辆没有到位 ， 我和小方就只好坐上通往那里的长途公共汽车 。农牧区很远 ， 坐长途车需要走二天多的路程 ， 好在长途车是带卧铺的客车 ， 不至于旅途十分劳累 。但是 ， 这段旅途 ， 注定是我和小方之间难以忘怀的记忆 ， 因为我们在中途遇到了当地人叫作“白毛风”的风吹雪 ， 这场雪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大最猛的一场雪 ， 而且气温骤降 ， 能把牛羊活活冻死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 ， 我们一客车大约四十多人 ， 被当地政府组织的救援力量 ， 紧急安排在附近城镇的一个正在放寒假的小学校里 。而这里离我们的目的地还有一小半的路程 。而更加糟糕的是 ， 小方不仅双脚被冻伤了 ， 而且还发起了高烧 。当地医疗条件简陋 ， 再加上受风雪影响 ， 药品短缺 。当时我心里非常着急 ， 就向救援队的负责人介绍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 并拿出单位介绍信给他看 ， 这个负责人一看我们是来当地扶贫的 ， 就立即把我们安排到一个条件较好的两人住的老师宿舍里 ， 并让人给小方打了退烧针 ， 而且他还告诉我治疗冻伤的土办法 。安顿停当后 ， 我就按照救援队负责人讲的土办法 ， 用一个脸盆装了满满一盆雪 ， 脱下小方的鞋子和袜子 ， 用雪揉搓小方冻伤的双脚 。这是我除了家人以外 ， 第一次 ， 面对女性的双脚 。当时 ， 小方高烧还没有退却 ， 人还是迷迷糊糊的 ， 但当我的双手碰到她红肿的双脚时 ， 她还是意识到了 ， 她睁开眼看了看我 ， 还下意识地挣扎着把脚往后缩 。我轻声告诉她我要给她治冻伤 ， 她才难为情地把脚袒露在我的面前 。这也难怪 ， 小方单身了那么多年 ， 对异性有天然的戒备之心 ， 虽然我们是同事 ， 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变得如此坦率相处 ， 而且小方在平日里也是一个非常清高的人 ， 所以我非常理解她当时的心情 。为她处理完冻伤后 ， 我又把另外一张床上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这时 ， 救援队负责人又给我们找来了一些退烧药和一些吃的喝的 。我服侍着小方吃完药 ， 并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了她一些吃的 ， 就扶着她躺下了 。我就坐在火炉边 ， 烘烤着小方湿透的鞋子和袜子 。不一会 ， 小方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 她睡着了 。我也靠在一张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但是 ， 没过一会 ， 小方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 我就忙着给她喂水 。就这样 ， 我几乎一夜无眠 。到了第二天 ， 传来更坏的消息 ， 说是这一场风吹雪还要持续几天 ， 外边的救援队进不来 ， 里边的人出不去 。也就是说 ， 我们还要再在原地呆上几天 。但小方的烧还是没有退 ， 救援负责人告诉我 ， 治发烧的药也没有了 ， 他就找来一些生姜和糖 ， 让我给小方熬些姜水喝 ， 发发汗 ， 也许会好一些 。我按方法给小方喝下热姜水 ， 果然小方发了一身汗水 ， 脸色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小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 ， 她身上的内衣都湿透了 ， 非常难受 ， 她想脱下来 ， 让我回避一下 。于是 ， 我就出门躲避 。等我回到房间 ， 看见小方把内衣搭在了床头上 ， 光着脖子穿着毛衣 ， 当时条件有限 ， 屋外又是冰天雪地 ， 也只能这么将就着了 。就这样 ， 我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为小方用雪搓脚 ， 给她烧姜水喝 ， 给她喂饭 ， 甚至为她倒屎倒尿 ， 而且那几天 ， 正好是她的生理期 ， 好在我是结过婚的人 ， 懂得一些女性的注意事项 ， 于是 ， 我就尽最大的努力照顾她 。有一天半夜 ， 我正和衣趴在桌子上休息 ， 突然被小方的轻轻呼唤声叫醒 ， 小方说她口渴的不行 ， 想要喝水 ， 我赶紧给她倒水喝下 ， 不一会 ， 她又说自己冷的不行 ， 浑身在打摆子 ， 我一听 ， 赶紧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了 ， 盖在了她的被子上 。她还说不行 。我傻眼了 ， 因为我已经没有再好的办法帮助她了 。小方说：你过来抱抱我吧 。看着小方浑身发抖的样子 ， 我只好坐在她的床上 ， 小方半坐起来 ， 靠在了我的身上 ， 我从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 ， 小方身体微震了一下 ， 就顺势紧紧地靠住了我 。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 ， 她白皙的脖子 ， 她的头发里混杂的洗发水味和汗水味 ， 还有她清晰可见的脸上绒绒的汗毛 ， 都让我心跳加速 ， 口干舌躁 ， 但我知道 ， 这是我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 ， 想入非非是万万要不得的 ， 在激烈的挣扎过后 ， 我竟然浑浑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 ， 睁开眼睛 ， 正看见小方忽闪着两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 看到我醒了 ， 她羞涩地红了脸 ， 说：看你睡得香 ， 就没有忍心叫醒你 。我一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 我已经半躺在床上了 ， 而且小方还给我盖上了被子 ， 也就是说 ， 我昨天晚上和小方同床共眠了大半夜 。我有些不好意思 ， 马上起身为小方准备早饭去了 。不久 ， 风吹雪的强度越来越小 ， 外边的救援队进来了 。我们要去的扶贫点得知我们的消息后 ， 立即派人派车把我们接到了县城的医院 ， 小方的病不久就好了 。后来 ， 小方还是离开了单位 ， 去了外省工作 。她走后 ， 有一年 ， 寄给我一张新年贺卡 ， 上边只有一句话：一夜的爱人 ， 一生平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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