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红包封面被传可以“月入过万”( 六 )


此时,红包的社交属性也随之从线下延伸到了线上,原本受到地理位置限制的实物红包,因为有了互联网的加持,成为可以发送到全球各地的电子红包 。原本只有过年过节才发的红包,有时候也成为活跃气氛、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 。
在新消费时代来临、Z世代崛起的大背景下,千篇一律的电子红包显得有些单调 。于是,2020年末的红包封面一经推出,便形成了一股抢封面热潮 。
发送一个带有封面的红包,既显得自己嗅觉敏锐,也能彰显与众不同的品位 。
晓卉去年通过各种渠道一共拿到13个品牌的红包封面,不过最终在发红包的时候,真正喜欢的也就两三款,“其他红包封面也就是在闺蜜群里显摆的时候被‘宠幸’过一次,毕竟买不起LV,抢一个LV的红包封面也是很带感的 。”
说到抢封面,就不得不说微信和支付宝两家不同的红包封面玩法和机制 。
作为社交媒体,微信的红包封面主要服务于品牌,先通过企业微信公众号申请,审核通过后,才能以1元/个的价格购买 。当然,个人也可以制作红包封面,但需要申请个人视频号来实现 。
而以线上支付功能起家的支付宝,其红包封面功能则直接向个人用户开放 。去年,支付宝推出“串门红包”和“PK红包”等玩法,用户可以直接将日常的照片和视频,用在定制化的红包封面之上 。
今年,两大玩家的红包封面也各有新意:微信推出了异形红包封面,只要在朋友圈看到有“摇动惊喜”字样的广告,摇摇手机,就有机会摇到异形红包封面;
支付宝则将已经连续玩了七年的“集五福”活动与红包封面功能打通,用户可以用福卡换取喜欢的红包封面,封面设计不同,所需福卡的数量也不一样 。
有意思的是,今年支付宝还与中国美术学院国潮艺术研究院合作推出了“数字藏品”,五张福卡即可兑换一张拥有唯一数字凭证编号的数字头像,由于蚂蚁链提供了技术支持,这个数字头像还可用于任何社交平台 。
看来,在春节档的争夺上,微信和支付宝的战斗远没有结束 。
是营销,也是情绪价值
今年1月份开始,品牌方们就开始陆续进入微信红包封面的营销狂欢中 。
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已经公布的红包封面派发清单里,各个行业的头部品牌仍然是红包封面的主力玩家 。
既有京东、美团优选、B站等互联网企业,也有蒙牛、金典、滴露等传统快消品牌,还有江诗丹顿、爱马仕、杰克琼斯、热风等奢侈品或时尚品牌……
今年,收藏玩具品牌52TOYS新推出Panda Roll、Sleep森之精灵、Kimmy&Miki等7款封面,均以52TOYS自有IP为基础设计 。
据52TOYS介绍,这7款IP虽然有“国潮”作为共同点,但彼此拥有相对独立的粉丝群体,红包封面主要通过微信公众号和微信群等渠道,分批限量免费发放 。
一些不差钱的国际品牌则通过朋友圈投放广告的方式来发放红包封面 。
爱马仕就是其中之一,其在朋友圈广告的下方设置了链接,用户点击后可直达爱马仕微信小程序,在完成互动游戏后便可领取红包封面 。
不过,或许是玩的人太多,又或许是发放的数量有限,爱马仕每一批红包封面基本都是秒没 。
【卖红包封面被传可以“月入过万”】 还有媒体报道称,因粉丝争抢微信红包封面,导致推出王一博红包封面的多个品牌公众号瘫痪 。
对大品牌而言,红包封面既是一次关于节日的事件营销,也是一次关于品牌情绪价值的传递 。
比如永璞的微信红包封面,以自有IP“石端正”为主角,而这个形象在永璞粉丝中识别度非常高 。在他们的心中,石端正不是一个冰冷的符号,而是一个可爱有趣又有温度的立体化形象 。于是,当永璞发布红包封面信息后,粉丝们便摩拳擦掌,抢到后还在群里炫耀、交流和评价 。
显然,此时的红包封面不只是一个小封面,而是完成了一次品牌与粉丝的情感链接 。
不过,相比一些品牌红包封面所引发的争抢潮,还有一些品牌的体感则完全不同 。
某品牌创始人表示,去年尝试向粉丝投放了几千个微信红包封面,如同在大海里丢了个小芝麻,没什么效果,“可能我们产品本身也不太适合这种社交传播方式,所以今年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
还有品牌创始人表示,在春节这种全民狂欢的节日,其实没有小品牌什么事儿 。想要靠一个小小的红包封面就营销出圈,概率不高 。
他认为,“红包封面其实是一种比较特殊的营销方式,未来主要是大品牌的游戏 。小品牌的封面即使抢到,又有几个人会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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