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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 ， 长城是中国古代非常著名的军事防御工程 。虽然现在它对我们来说已经失去了防御意义 ， 只剩下观赏性的特征 ， 但我们不能否认长城在古代历史上确实起到过防御作用 。如果没有长城 ， 历史将不可避免地被改写 。然而 ， 我们现在看到的长城其实很短 。这么短的长城能阻挡什么 ， 真的能抵御游牧民族的入侵吗？
长城不仅有军事防御的功能 ， 还有一个被遗忘的重要功能 。其实长城不高 ， 山高 。但问题是 ， 山越高越陡 ， 就越没有必要在上面建长城 。请仔细想想 ， 是不是？如图 ， 这样的山 ， 战马是爬不过去的 。有预警的烽火台就够了 。为什么要建造无尽的墙？
当人们气喘吁吁 ， 登上陡峭山峰上的野长城时 ， 在感受祖先伟大的同时 ， 也会产生强烈的怀疑感 。几百米高的山 ， 险峻到可以拦截部队和马匹 。山顶有必要把墙加高几米吗？更重要的是 ， 不仅在高山峻岭上有长城 ， 在沙漠和草原上也有长城 。这真的能阻止军队强攻吗？这长城能提高运兵速度 ， 保证机动性优势吗？
在茫茫戈壁或者草原上 ， 找一个人少的地方在长城上砸一个缺口 ， 难道就不能让军队通过吗？事实上 ， 历史上游牧民族“毁边墙而进”的情况并不少见 。所以单从军事防御的分析不足以解释这些长城现象 。我们必须跳出单一因素的思维局限 ， 引入长城的另一个被遗忘的关键作用——经济封锁——来全面解释 。
长城上的关口已经成为互联网上的一个关键点 ， 一个控制商业流动的大门 。如果关隘关闭 ， 贸易就会完全受阻 。比如明朝后金关闭互市进行经济封锁 。努尔哈赤后期 ， 辽东米价一度飙升至八两白银 ， 棉布921匹 ， 蟒蛇锻价200两 ， 却没有市场 。
“不战而屈人之兵 ， 仁者也仁 。”如果能在不使用武力的情况下让对方屈服 ， 以最少的伤亡和最低的代价达到战略目的 ， 这就是最好的办法 ， 经济战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
战争会给外敌带来经济萧条甚至社会动荡 ， 使他们无力发动战争 。这是一种非常有效的防御和攻击手段 。就像欧美经常对朝鲜和伊朗进行贸易制裁 ， 让敌人无法增强国力 ， 威慑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只要想通了这一点 ， 前面说的三个问题马上就解决了 。几米高的长城 ， 在山顶 ， 在草原 ， 在沙漠 ， 是有效的贸易壁垒 。
当然 ， 这绝不是否定和贬低长城的军事防御功能 。本文是补充经济因素来分析单纯军事防御无法解释的长城现象 。军事和经济的关系更像是“波粒二象性” ， 是一种互补关系 。
草原人为什么需要商人？草原上有许多产品 ， 如马、牛羊、毛皮、药材和盐 。在游牧民族眼里 ， 这些东西无处不在 ， 没什么稀罕的 。但是在中原地区 ， 这些都是有需求的 ， 两地价格差异非常可观 。
中原的很多商品在草原上也很紧缺 ， 比如布、酒、茶、糖、丝绸、瓷器、工艺品、化妆品等需要精细加工的商品 。这些对于游牧民族来说是非常稀缺的 ， 他们愿意用自己的非稀有物品换取自己认为紧缺的中原商品 。
其实在很多商人眼里 ， 生意是没有国界的 。哪里有价格差 ， 哪里就会出现商人 。这种价格差异催生了贸易移民 ， 大量商人穿梭于内陆和草原之间 ， 寻找各种贸易机会 。但频繁的贸易往来逐渐形成了贸易网络 ， 网络沿线星罗棋布的聚落、村镇由此诞生 ， 这是自然状态下的经济生态进化之路 。
草原上的可汗是商贾最大的货源 ， 可汗用草原产品换取了大量的中原商品 。《后汉书·南匈奴列传》曾记载:
一方面 ， 可汗从贸易中获得的商品是自己用的 ， 但更重要的是分发给草原各地的首领 ， 因为可汗手中的商品供应也是从首领那里收集来的 。可汗与领导有合作关系 ， 投资必然需要利润和股份 。有了这些收入 ， 领袖们就能在自己的地盘上维持人民的服从和支持 。可汗以同样的方式统治当地的领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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