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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门口看到了会老堂匾额,遗憾的是这里也是院门紧闭,努力推门,没能打开缝隙,但注意到左右两侧的花墙可以伸进去镜头 。里面仅一进院落,且只有正堂,没有左右两侧厢房,院中绿地内立着两尊雕像,我猜测这应当是欧阳修和赵概 。院中没有立碑石,感觉像新建的仿古院落 。然院门口却有安徽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铭牌,证明这里的确是会老堂原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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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老堂院内情景
宋熙宁四年(1071),欧公以太子少师、观文殿学士致仕,退休后,他居住在颍州 。欧阳修在颍州西湖旁建了一处居所,定名为六一堂 。转年三月,同样是观文殿学士的赵概前来颍州探望欧阳修 。欧公闻讯后大为高兴,特意在故居内整修出几间房屋这就是会老堂 。明正德版《颍州志》卷之一“宫室”载:
会老堂:宋欧阳修公以熙宁四年辛亥致仕归颍 。初公在两制及枢院 *** ,前后与赵康靖同官,迁拜不殊,故相得欢甚 。及相继谢事,赵单骑访公汝阴,时年几八十 。吕申公守郡,为作会老堂于西湖书院之傍 。赵优游堂中月余而别,再逾时欧公薨 。
此《志》称当年欧阳修与赵概同任副宰相,两人关系甚好,他们分别退休后,赵概特意从南京(商丘)前往颍州看望欧公,当时赵概年近八十 。颍州知州吕公著闻讯后,特意在西湖书院旁建造起会老堂 。
这段说法与历史上其他史料所载有两处不同,一是欧阳修与赵概的关系问题,《宋史·赵概传》称:“概秉心和平,与人无怨怒 。虽在事如不言,然阴以利物者为不少,议者以比刘宽、娄师德 。坐张诰贬六年,念之终不衰,诰死,恤其家备至 。欧阳修遇概素薄,又躐知制诰,及修有狱,概独抗章明其罪,言为仇者所中伤,不可以天下法为人报怨 。修得解,始服其长者 。”
庆历初年,赵概与欧阳修同在馆阁,后来同担任过参知政事,赵概为人敦厚持重沉默寡言,欧阳修性格张扬,两人都不喜对方的为人处事方式 。按照《言行龟鉴》中所载,赵概说过:“臣与修踪迹素疏,修之待臣亦薄 。”可见两人关系十分不融洽 。
然在庆历五年时,欧阳修身陷盗甥案,当时欧阳晟之妻张氏与男仆私通,事败后,在开封府审理之时,张氏承认 *** ,同时她又供出在其年幼时寄居在舅父欧阳修家,和舅父有私通之事 。然那时的张氏年仅七岁,不可能与欧阳修发生这样的事 。
此乃另一派有意制造桃色新闻来打击欧阳修,在此艰难时刻,朝中无人替欧阳修说话,但是与欧阳修关系疏远的赵概却挺身而出,替欧阳修辩解:“修以文学为近臣,不可以闺房暧昧之事,轻加污蔑 。”《东都事略》卷七一《赵概传》中称:
概为人乐易深中,恢然伟人也 。平生与人无所怨怒,非特不形于色,而又专务掩恶扬善,以德报怨,出于至城,非勉强者 。欧阳修坐累对诏狱,概独抗章言:“修无罪 。为仇人所中伤,陛下不可以天下法为人报仇 。”仁宗大感悟,以故得全,人以概为长者 。概既老,修亦退居汝南 。概自睢阳往从之游,乐饮旬日,其相得如此 。
赵概认为此乃是欲加之罪,这是有人故意造谣中伤,皇帝不能以国法来替别人报私仇 。正是他的所言使仁宗明白了这种造谣另有目的,故没有严判欧阳修,只是将其外放 。这件事也让欧阳修彻底改变了对赵概的看法,两人也成为了密友 。
而今二人都已退休,赵概要前来颍州探望,故欧阳修闻讯后十分欣喜 。他在给赵概的信中写道:此自山阴访戴之后,数百年间,未有此盛事 。一日公能发于乘兴,遂振高风,使衰病翁因得附托,垂名后世,以继前贤,其幸其荣,可胜道哉!”
在欧阳修看来,赵概前来赴约,可与《世说新语》所载山阴访戴之事相媲美,乃是几百年未有之盛事 。赵概到达后,欧公当然盛情接待,为此,他写了多首诗,其中一首是:
欲知盛集继荀陈,请看当筵主与宾 。
金马玉堂三学士,清风明月两闲人 。
红芳已尽莺犹啭,青杏初尝酒正醇 。
美景难并良会少,乘欢举杯莫辞频 。
欧阳修与赵概都曾任翰林学士,而今当地的父母官吕公著也是翰林学士,所以欧阳修在诗中有“三学士”之称,他所说的“两闲人”显然是退休后的自己和赵概 。可见参加宴会之人也有吕公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