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大学|德国大学:如何改变了一个民族和整个世界的命运( 四 )



德国大学|德国大学:如何改变了一个民族和整个世界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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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林自由大学校徽
有一点是严格禁止教授们去做的,那就是绝不允许大学教授去办公司 。相反的是,历来德国的法律都规定,企业家凡资助一位教授的研究课,并拥有这位教授与该校校长的联名签字的文本,可到税务局申请减税 。若是投资于名教授的科研项目,或是资助创新性课题,不仅能获得减税上的好处,还能极大地提高该企业的知名度 。因此德国的教授从来就不缺科学经费 。直到今天,连别的发达国家教授也是用“气宇轩昂”之类的词句来形容德国大学教授 。一位德国国家乐团的指挥若是能在他60岁生日时得到国家授予他的名誉教授的头衔,那他的一生就走到了光辉的顶点 。
“为谋生而学习”在德国大学中是受人鄙视 。接受教育是德意志国民的一种义务 。爱因斯坦也鄙视这种谋生的动机:“这会直接导致对伦理价的损害 。我想的较多的还不是技术进步使人类直接面临的危险,而是务实的思想习惯所造成的对人类互体谅的窒息 。这种思想习惯会像致命的严霜一样压迫在人类的关系上的 。”因此他强调:“青年人离开学校时,应是作为一个和谐发展的人,而不只是作为一位专家 。否则,他连同他的专业知就像一只受过训练的狗,而不像一个和谐发展的人 。而要成为一个和谐发展的人,则需要培养全面的自我辨别力,而这取决于自由而全面的教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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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拿大学校徽
德国大学生的学习有充分自由,可以到任何一所大学里去学习,只要那所大学还有名额可以注册 。卡尔 · 马克思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一年级在波恩大学,二年级在柏林大学,三年级在耶拿大学,最后在耶拿大学获得博士学位 。德国大学里没有什么教学纲领,也没有什么必修课和选修课,你感兴趣的是什么,就可以去学什么 。知识与科学本来就是一个统一的整体,没有界限 。这种流动性和学习项目的选择自由,使得任何一名大学生都有机会与这个国家中最优秀科学家讨论问题 。他可以与同学进行结伴式的自由讨论,也可以独立工作,自由进入任何图书馆,查阅已公开的任何资料,在这里绝不存在任何学生与老师之间的级别限制 。
爱因斯坦回忆道:“我们组织了一个科学与哲学的学习小组,自命为奥林匹亚科学院 。在这里,大家兴致勃勃,劲头十足地读了许多物理师和哲学大师的著作 。我们边学习,边讨论,有时,念一页或半页,甚至只念一句话,立即就会引起激烈争论 。遇到比较重要的问题,争论还会延长数日 。这种学习对于大家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19世纪末20世初是一个追寻科学原理的英雄时代,大家热情地渴望扩充并加深自己的知识,以便能在这英雄时代里有所作为……”
年迈的爱因斯坦深有感触地说:“自由行动和自我负责的教育,比起那种依赖训练、外界权力和追名逐利的教育来,是多么的优越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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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恩大学校徽
国家要求大学教授与学者应处于政治和社会环境的彼岸,“远离社会实际政治与经济利益” 。这使德国的学者成为一支与“有产者”相分离的特社会力量 。科学的自由为国家和社会保存一支校正力量,以便能去校正那些在政治和社会上形成优势的东西,因为并非那些成了优势的东西一定都能将社会引向一个绝对健康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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