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上任发动的战争 特朗普上任( 三 )


二、强调国内基础设施安全
特朗普上任后,继承了奥巴马 *** 时期的一系列 *** 安全政策,如延长了奥巴马 *** 针对关键基础设施的***入侵、重大拒绝服务攻击、大规模经济***入侵、选举系统***入侵等 *** 攻击的制裁行政令 。[15]但与奥巴马 *** 相比,特朗普 *** 在国内基础设施安全方面的政策更为全面和深入 。
2017年5月,特朗普总统签署了题为“增强联邦 ****** 与关键性基础设施 *** 安全”的总统行政令 。该行政令从关键基础设施 *** 安全、联邦 *** 信息系统安全和国家安全三个层面来制定相应的 *** 安全政策,拉开了美国全 *** 范围内的 *** 安全风险评估和政策部署的序幕 。根据该行政令,美国各个 *** 机构都必须有效管理 *** 安全风险并对自身的 *** 安全工作负责 。此外,行政令中强调要通过实现信息技术的现代化来加强联邦计算机系统的安全 。[16]
美国肆意指责一些国家对美国及其盟友发起 *** 攻击 。图为2018年7月14日,时任美国国土安全部长科斯特珍· 尼尔森在费城举行的一场会议上重提“ 俄罗斯针对2016年美国总统选举发动 *** 攻击” 。
同时,特朗普 *** 在国土安全部设立了由部长直接领导的 *** 安全与基础设施安全局(CISA),专门负责保护美国本土基础设施免受物理和 *** 威胁,并协调各 *** 部门和私营部门之间的交流与合作 。2019年9月公布的CISA首份《战略愿景》(Strategic Intent)报告,强调该机构将领导和协调全国公私部门开展包括风险评估、应急处置、复原力建设和长期风险管理等方面的工作 。自此,美国国内的 *** 安全事务,包括由私营部门负责和运营的关键基础设施 *** 安全都由国土安全部统一领导和部署,形成自上而下、从联邦到地方、从 *** 机构到私营部门的全面覆盖 。值得一提的是,该机构还将“中国、供应链与5G”作为当前的工作重点,称“中国以及中国公司在包括5G技术在内的供应链中对美国构成持续威胁” 。[17]
三、以“泛 *** 安全化”服务大国竞争
自特朗普 *** 2017年出台《国家安全战略》报告以来,“战略竞争对手”的话语就出现在多个 *** 战略文本和政策文件中 。尤其是《国家 *** 战略》《国防部 *** 战略》两份文件,不仅继承了《国家安全战略》对“战略竞争对手”的定位,还进一步将“竞争对手”作为目标和对象,制定更为积极甚至激进的应对策略 。例如,美国《国家 *** 战略》就在经济繁荣和国家安全两个层面都强调由“战略竞争对手”造成的“威胁”:“在经济上,中国通过 *** 经济间谍活动和知识产权盗窃使美国蒙受数万亿美元的损失 。”[18]同时,在安全上,肆意指责一些国家对美国及其盟友发起 *** 攻击 。在当前美国 *** 安全政策实践中, *** 安全不仅仅是大国竞争的一个领域,更成为美国在政治、经济、科技等其他领域开展大国竞争的手段 。美国正通过将其他问题“泛 *** 安全化”服务大国竞争 。
之一,服务政治议题 。美国通过在 *** 安全议题上采取过度政治化的立场,将 *** 安全作为抹黑和打压竞争对手的政治筹码和工具,如以***“干预大选”为借口对俄罗斯发起制裁 。特朗普 *** 将中国作为“战略竞争对手”后,这一方面的趋势愈发明显 。美国国家安全顾问奥布莱恩(Robert C. OBrien)2020年6月在演讲中妄称“中国 *** 正随意使用***技术来盗窃美国的商业和个人信息,并且他们同时动用了军方和个人***” 。他列举了特朗普 *** 应对中国的各种手段,如限制华为公司在美国的商业活动、将中国 *** 机构和公司列入制裁名单、限制相关学生签证等,并称“将和盟国及伙伴国一起 *** 中国 *** 对美国人民、美国 *** 和美国经济的操纵以及对美国 *** 的侵蚀” 。[19]
第二,服务经贸谈判 。美国将***攻击和知识产权等问题作为对外贸易谈判的标准内容,以 *** 安全问题博取谈判筹码 。例如,在2017年《北美自由贸易区协定》(NAFTA)重新谈判正式开启之前,美国互联网企业在8月9日向美国贸易代表莱特希泽(Robert Lighthizer)及美国商务部长罗斯(Wilbur Ross)写信,希望借助NAFTA重新谈判的机遇,从北美地区开始重构、整合现有国际 *** 安全规则体系,从而确保美国企业在数字贸易时代的利益 。[20]在中美贸易谈判过程中,美方也将一系列与 *** 安全相关的议题纳入其中,包括针对华为的禁令、 *** 盗窃知识产权问题以及中国《 *** 安全法》所涉及的数据本地化问题等 。
第三,服务高科技领域大国竞争 。美国以基础设施安全为由出台各种制裁和限制措施,打击竞争对手的领军企业和实体 。例如,美国于2018年通过《美国出口管制改革法案》《外国投资风险管理现代化法案》,在技术出口路径上针对“新兴与基础技术”设置更为严苛的限制,从立法层面构筑了技术出口和投资的高壁垒 。[21]美国商务部以妨害美国的信息基础设施和通信 *** 安全为由将中国企业华为列入实体清单,限制美国企业对其出口产品与服务 。2019年5月,特朗普总统发布《确保信息通信技术与服务供应链安全》的行政令,该行政令授权商务部对特定国家和外国供应商的电信产品及服务的交易活动实施禁止、暂缓或取消的措施 。[22]2020年3月,特朗普总统签署通过的《安全可信通信 *** 法案》明确禁止联邦资金用于采购华为、中兴等被认为“对美国国家安全构成威胁”的企业生产的设备,以此保护美国的通信基础设施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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